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救人于屠刀之下的黄埔教官张德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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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德润(1896~1958),字雨田,陆良县南门街人,幼时就读私塾,为人敦厚勤学,深受老师垂青和同学爱戴。共和国成立后,1950年至1954年当选为陆良县各族各界人民代表大会代表。
    其叔父张乃良,留学日本东斌学校学习军事,受进步思想启迪,1905年在日本参加同盟会,追随孙中山先生革命,曾任江苏省督府参谋长等职,尽瘁革命。张德润过继其叔父为子,自幼受其叔父进步思想熏陶,投笔从戎,考入云南陆军讲武堂十三期工兵科学习。在校期间,学习刻苦,品学兼优,并受到一些进步教官(同盟会员)革命思想的影响和教育。毕业后于1915年参加护国第二军李烈钧所属王伯苓部讨袁援黔飞桂至广州,先后任排连长等职,后曾参加靖国军投入护法战争。1924年6月调黄埔军校任学生队区队长。执教认真负责,能以孙中山先生“亲爱精诚,团结互助”的教诲,明辨是非,博得同僚及学生的好感。
      1926年参加北伐战争,在国民革命军第一军薛岳师任少校工兵营长,每次战斗,为部队开路架桥,屡建功绩。北伐军克复宁沪后,升任驻宁独立筑城(工兵)大队中校大队长。
     1934年回滇,在黄埔五分校十一期任少校工兵营长。虽军衔官职低了一级,但他毫不计较,仍然勤恳工作。
     1936年,调江西庐山中央训练团将校班受训,毕业后仍回昆明在五分校任14、16、17、19等期学生总队中校副大队长及大队长等职。时值第二次国共合作,抗战军兴,抗日部队急需补充中下级军官。张怀着一颗赤诚之心,踏踏实实,以身作则,对学员严格要求,但关心爱护和谆谆教诲,从不体罚,为抗日部队培养了不少基层干部。笔者曾记得,一日凌晨早课,步科第六队师生连续三个多小时,练完了技术体操,又进行了紧张的武装训练,准备进食堂就餐,个别同学在队列中偶然小语。一位姓李的区队副看见后,以学生不遵守纪律为由,罚学生在大操场上全副武装“挟枪宽跳”。是时,恰逢天降大雨,又饥又渴的学生,在约500米长的泥泞中,身负全副武装的重量,挟着枪,艰难地并脚宽跳。来回气喘吁吁,汗水雨水浑身,直往下淌。当时,被张发现,立刻制止,命令学生回室卸装换衣就餐,并向区队副提出了严肃的批评。这是一。
     其二,时值抗日艰苦阶段,日本侵略者的空军经常袭击昆明,狂轰滥炸,军民都生活在空袭之中。学校领取粮食给养或买菜,均利用空袭间隙才能办到。师生生活待遇微薄,所发伙食费仅能勉强糊口,物质极端缺乏。张对学生生活十分关心。经常过问、督促庶务人员按标准认真计划开支,堵住漏洞,还亲身检查饭菜,要求做到“熟”和“饱”,所以,虽然环境异常艰苦,病号却很少,使学生的身体健康。保证了教学任务的按期完成。
    其三,约在1941年,中央军五十四军军长黄维到昆明拜访五分校主任唐继麟,恰遇张也在场。黄发现张佩带着上校军衔,又得知在五分校任大队长,觉得自己的老师,资历深,能力强,任这么低的职务,实在太委屈了。于是,挚诚地邀清张到五十四军任职,许以少将军衔,掌握带兵实权。张婉言谢绝回答:“我在这里上至主任下至勤杂夫役相处甚宜?实难舍弃。为抗战培养人才这一工作,我还是很乐意的。”使黄不便再说。亲友们得知后埋怨张的固执,说“有这样好的机会可以升官发财,为什么放弃”。张风趣地说:“我张雨田这一辈子也当不了大官、发不了大财。即是飞机空投一捆钞票到我床前,我也不敢要这意外之财。为抗日救国培养军事人才,我已心安理得了。”说得同事亲友哑口无言。
    张拥护孙中山的三民主义,他说:“三民主义中平均地权节制资本就是要做到耕者有其田,使人人有饭吃.有衣穿,但是没有执行。作为孙中山先生的忠实信徒,一个国民党员,我信仰三民主义。”他对蒋介石违背孙中山先生的遗教不满。对共产党、毛主席很敬佩,他说:“毛泽东是个人材,比蒋有学问。”还说:“三民主义和共产主义早期阶段的目标一致,我拥护三民主义,也拥护共产主义。”当时与张德润朝夕相处,一同共事的副大队长费炳的公开身份是国民党员,实际是共产党的重要人物。中共云南地下党组织遭破坏,第一任省临委书记死于国民党屠刀下之后,重新建立的临委省委书记就是由费炳担任。张德润对此虽然不很清楚,但是,费炳的共产党员身份,张早有察觉,他们之间相处甚谊,就像亲戚一样。为了保护费,面对国民党的一次次清党,张总是说“我们大队清一色亲戚,没有任何异党分子。后来,费虽然离开了省委工作岗位,却终于脱险,建国后当了省农业厅长。
      1945年抗日战争胜利后,五分校与成都本校合并,张因平时不满国民党同室操戈和倒行逆施,被编余调十六军官总队。继之复员回家,两袖清风,德高望众。地方官绅们按张的资历,自然将他纳入绅士行列,可张仍然坚持其正直简朴的军人本色,是非分明,从不随身附合,更不同流合污,鱼肉乡里。
     随着全国革命形势的发展,陆良县也组织和开展了游击斗争,大批知识青年踊跃投入革命,张的长子张恒柽受进步老师的影响,也参加了革命斗争。在国民党发动全面内战,妄图扑灭革命火种的情况下,陆良也成为国民党驻军勾结地霸武装镇压革命较残暴的地方之一。1949年冬初,国民党凶残的八十九军刘伯龙部由贵州调云南驻防,沿途在富源、沾益,曲靖等地血腥镇压革命者,大批屠杀革命人民,消息早已传到陆良。该部某团进入陆良县境,途经马金堡时就对陆良人民进行了一次枪杀。皂白不分,连孕妇也不能幸免,真是惨绝人寰。顿时,整个陆良在白色恐怖之下,阴风惨惨。刽子手刘伯龙大有将全县革命者及其家属杀绝灭尽之势。当时的张雨田想到自己儿子的事,尤其忧心忡忡。
      该团到达陆良县城的当天晚上,在县政府召集地方官绅开会。在一个小会议室里,一张像乒乓球台一样的会议桌,团长吴汝舟独坐一端,杀气腾腾。他率领的政工主任和军需主任就坐一侧。另一侧就坐的是县长潘若、县参议长王玉屏,县城的镇长,四街的保长和其他绅士,张雨田以知名绅士的名誉被邀,由于他心事沉重,头戴一顶毡帽半遮颜面向会议室走去,一看已坐满了人。县长、议长看到后齐声召呼“大队长!”把他安在他们之间就坐。张的帽子依旧半遮颜面。会议从吴团长作自我介绍开始,他说:“我们是八十九军,军长叫刘伯龙,在江底一带,人们称他为“人屠夫”,我在他部下任职,自然,也就是‘小屠夫’了。听说,陆良县政府有人勾结共党,很多青年学生参加共党闹游击,县政府公然不闻不问。今后,我们要认真清查户口,首先,就清查县政府,凡投共通共者,一经查出,严惩不贷。”接着政工主任讲话,他介绍了沿途在富源,沾益、,曲靖等地屠杀革命人民的暴行,并说:“我们已经掌握,陆良投共,通共者甚多,可能要多杀一些。”军需主任向大家介绍了该团人数和马匹,筹派粮草,规定次日上午8时送到团部。县长、县参议长听了这番谈话后,吓得战战兢兢,眼看一场大屠杀即将来临。这时,县长颤抖着开始传烟,传到张面前时随口又叫了一声“大队长”。县长传烟,张自然立即起立迎接,帽檐下的颜面被吴团长瞟眼看出了,又结合刚才听到的两声“大队长”的呼唤,吴团长再仔细端详,出人意料地改换了口气,用很谦和的口语问道:“您家是不是曾在过军官五分校的张大队长?”张答:“本人正是张德润”。吴连忙起立,走向张,两脚一靠,恭敬地行了一个军礼,“啊!对不起老师,学生吴汝舟,贵州遵义人,五分校X期毕业。刚才不知老师驾临,说了一些很粗鲁的话,有失礼貌,请老师原谅。今后,还请老师像在学校一样多加指教,有不对之处,请老师按校规处罚。”顿时,会场气氛急转,紧张空气大大缓解,县长、参议长也变得理智起来,开始和吴团长商讨问题。张在一旁,不时地插话。曾数次表明说:“有些事情可以慢慢商量,不要过急”。吴团长都点头表示同意。
       次日,吴团长带了两个警卫,亲自到南门街张的住所,拜访了老师和师母。同时,命令下属对城区的革命人民开始恐怖镇压。首先,逮捕了东门街做小手工艺的方保甲(其子方长富参加了游击斗争)。方全家吓得口张目呆,不知所措,谁能前往解救呢?幸得亲友提醒找到了张雨田。张毫不犹豫,挺身而出,亲自找到吴,提出保释,幸免了杀身之祸。保释时,方正被吊在横梁上。
      紧接着,县长、参议长宴请吴等并邀张作陪,席间,吴扬言要严格清查户口,对参加共党游击队者,连同家属一起,格杀勿论。张大义凛然对吴说:“你有一千多条枪,要杀几个人非常容易,但这样做了,并不解决问题。目前是潮流所趋,青年学生幼稚无知,受共产党的宣传,背着父母跑出去闹游击。其家属,包括父母实在无法约束,真是无可奈何。只能以教育为宗旨,容许家属设法把各自的子女喊回来。靠杀来制止是不得人心的。箍紧必炸嘛,结果是逼上梁山,越逼越多。如果说,只要有子女跑出去的家属就要杀,那连我也要挨杀了,我儿子也是背着我偷偷地跑出去闹游击的。”吴听后连忙说;“哪里!哪里!学生怎敢冒犯老师,老师的高见学生一定遵从,今后还请老师多多指教。”张的一席义正词严谈话,使这位凶残的吴团长收敛了杀气,于是,陆良县幸免了一场大屠杀,挽救了不少革命者家属。张雨田为我县人民做了一件大好事。
     随着革命形势的迅猛发展,没有过几天。“屠夫团”就撤离陆良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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